你真的认识自己吗?这10个心理学实验带你探索自己。
狄更斯说:“每个人,对其他人来说都是一个神秘的世界。”
其实,对我们自己来说,我们的心灵,何尝不是一个神秘的,充满秘密的森林呢?正如村上春树所说:“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,也许我们从来不曾去过,但它一直在那里,总会在那里。”
我们对自己内心森林的了解,比想象中还要少。
自心理学诞生以来,心理学家就开始了探索这片森林的旅程。他们发现了一些让人震惊的真相。下面这十个经典的心理学研究,可能会改变你对自己的看法。
每个人心里都住着魔鬼
1971年的斯坦福监狱实验揭示了社会行为会怎样影响人类自我的行为。
心理学家Philip Zimbardo在斯坦福心理学系的地下室里“建造”了一个模拟监狱。他选择了24大学生“扮演”囚犯和狱警,他们都没有犯罪记录,而且心理健康。
“囚犯”需要24小时呆在监狱内的小隔间里,“狱警”则每八小时换一次班。研究者用隐藏的摄像头默默地记录着一切。
可是,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。本来计划实施两周的实验,不得不在六天后终止。
终止原因竟然是“狱警”对“囚犯”的过度欺辱,以及“囚犯”精神上的极度焦虑和压抑。
从“入狱”开始,“狱警”们对“囚犯”的攻击性行为不断升级。“狱警”剥光囚犯的衣服,在他们的头上套上布袋,最终甚至强迫“囚犯”进行极具羞辱性的性活动。
Zimbardo说“六天之后,我不得不终止实验,因为一切都失控了——我每天都无法入睡,因为我担心‘狱警’会对‘囚犯’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。”
这是一个关于人类内心恶魔的实验。实验揭开了住在人类内心的魔鬼的面纱,他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丑陋。
人类真的会“视而不见”
你眼前发生的一切你都清楚看到了?先别肯定地回答,你可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敏感。
1998年,哈佛大学和肯特州立大学共同开展了一项研究,以路人为被试,目的是探索人们对自己周边的环境有多敏感。
在实验中,一个演员走向路人问路,当路人专心指路的时候,另外两个演员扛着一个大木板,刚好从路人和“问路演员”中间经过,这样一来,“问路演员”就被挡住了几秒钟,就在这几秒钟内,一个身材、服饰、声音甚至发型都完全不同的“问路演员二号”迅速替换掉“问路演员一号”。
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,竟然有一半的路人并没有发现问路的人变了,还在认真得对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指路。
这个实验第一次发现了“变化盲视”的现象,这个现象是指人们对通常容易被注意到的大的变化,反而无法观察到的现象。
可见,人类对眼前视觉信息的注意是有很强的选择性的。
延迟满足不容易——可是做到了你就更成功
斯坦福大学另一个非常有名的实验“棉花糖实验”时,这个实验测试儿童对即时满足的诱惑的抵御能力。这个实验可以看到儿童的意志力和自我管理能力。
在这个实验中,4岁左右的孩子们独处一室,他们面前有一小碗诱人的棉花糖,他们被告知,他们可以现在就吃掉他们的棉花糖,但如果他们等研究者回来之后,也就是15分钟之后再吃棉花糖,他们就可以得到多一小碗的棉花糖。
大多数的孩子都决定等等再吃。可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,越来越多的小孩拜倒在棉花糖的“石榴裙下”。
最终坚持了15分钟的小孩并不多。坚持了15分钟的孩子通常采用的策略是回避策略——转过身去或者捂住眼睛(眼不见心不烦)。
实验证明,等这些孩子长大,那些成功坚持了15分钟的小孩更不容易超重,也更不容易有药物依赖等问题。
我们在超越道德底线的时候 也有可能服从权威
1961年,耶鲁心理学家开始探索人类的权威服从可以到什么程度。他们想要知道,人的道德底线和权威服从的冲突,是怎样的。
这个实验最初的目的是探索二战中纳粹为希特勒做事的心理。在这个实验中,实验者要求两人分别扮演“老师”和“学生”,他们看不见彼此,但可以听到彼此的声音。
“老师”在实验者的指导下,要求学生每次犯错时都对他进行电击处罚(实际上学生并不会被电击)。
实验者用事先录好的音频来模拟被电击的学生的痛苦反应。如果“教师”向实验者提出,学生太痛苦,他“看不下去”,想要停止电击的时候。实验者会要求他继续电击。
在第一个实验中,百分之65的实验者执行了450伏特的电击(非常强烈的电击),尽管他们这样做心理会很纠结,很矛盾。
这个实验显示,人类是可以盲目服从权威的,尽管在权威挑战他们道德底线的时候。
我们很容易被权力腐化
有权利的人有时会要求特权并且不尊重他人,这个事实是可以被心理学解释的。
2003年有人做了这样一个实验:把学生们分为三个一组,每组都要一起写一篇小论文。每组中,有两个学生负责写论文,另外一个学生则负责决定他们小组的工资如何分配。
在论文写作中,实验者会给每组学生一盘饼干,总共5块。尽管最后一块饼干往往没有人吃,但是倒数第二块饼干往往是被“老板”(分配工资的人)不带犹豫地吃掉的。
我们总会忠诚于一个社会群体时 常常会与其他群体产生冲突
巴黎恐怖袭击搅得人心惶惶,也许一个1950年的心理学实验可以尝试解释为什么不同的组织之间会起冲突,甚至因发战争。
这个实验中,两组十一岁的男孩被实验者带去参加夏令营,他们分别被称为“鹰队”和“蛇队”。
两组男孩最初被分开几周时间,在一起玩的时光里分别建立了友谊。当两组男孩最终被组织到一起玩的时候,两组之间并不融合,他们起了冲突,两组男孩开始辱骂对方的组员。他们之间的冲突愈演愈烈,甚至最后都拒绝在一起吃饭。
研究者接下来尝试用不同方式解决冲突:
(1)安排两组男生一起玩一些休闲游戏
(2)安排一个需要两组男孩共同完成的任务
实验结果是,只有第二个方式成功了。当男孩们共同合作完成了一个任务,他们之间的冲突得到了缓和。
所以,也许当所有的人类,都面对一个需要共同解决的挑战的时候,我们会重回和平。
让我们快乐,一件事就够了
哈佛大学一个长达75年的研究证明“爱是唯一让我们幸福的存在,至少对于长期的幸福和生活满意度而言。”
这个实验在75年的时间里对将近300名被试进行记录——记录他们生活的各个方面。
这个实验的研究者——心理学家George Vaillant说:“支撑幸福的两个支点,其中之一,就是爱,另外一个是找到一个不会离开爱的生活方式。”
在这个实验中,一个被试在实验初期时,对未来的稳定性的估计是所有被试中最低的,他甚至尝试过自杀。
但是,在他一生结束的时候,他却成为了所有被试中最幸福的人。为什么呢?Vaillant解释道:“他一生的时间都在寻找爱。”
自尊心和社会地位让我们更健康
收获成功和名声不仅仅是一个吹牛的机会,而且是长寿的原因之一。
研究者发现,一些学术奖项获得者、获奖演员、获奖导演会比只获得提名但没有获奖的人活得更长久。
获奖演员比其他演员平均寿命长出4年。
“并不是说你得了奖你就能或活更久了,也并不是说要人们都去做演员,”
研究者解释道,“我们的结论是自尊心对于健康来说,是很重要的一方面。”
我们常常为我们的经历辩解,让它合理
心理学中有一个理论叫做认知失调理论,这个理论认为人类天生拥有避免“心理冲突和自相矛盾的信仰”的倾向。
一个1959年经典的实验如下,被试被要求做一些非常无聊的任务,随后实验者付给他们1美元或者20美元,前提是他们告诉等待做实验的下一个人:“这个实验很有趣。”
结果发现,“1美元组”比“20美元组”的被试觉得任务更加有趣。
为什么会这样呢?
因为“20美元”组会觉得牺牲一个小时做这样无聊的事情,用20美元来撒谎很正常。
但是“1美元组”就出现了一个矛盾,用1美元撒谎骗另外一个人1小时的时间是不协调的,于是他们一般都下意识的欺骗自己:“做的那件事并不是很无聊”。
这样会给他们经历的事一个合理的解释。内心的矛盾与不协调就被减轻了。
我们的刻板印象比我们知道的要固执
尽管我们努力不去用一个人的种族、信仰和社会层次评判一个人,我们常常下意识得为一个人贴标签。
有时候我们甚至会下意识为自己贴标签。
在一个实验中,研究者让两组人分别接触两组词汇,一组的词汇中包含“无助”“有皱纹”等等暗示衰老的词,另一组则不然。
试验结束后,“衰老词汇组”的人走出实验室的速度竟然比另一组要慢许多。他们不知不觉为自己贴了“衰老”的标签。